听闻张毕德口出此言,杨立林身后的武当诸弟子纷纷涌上前来,大有一触即之势。
静月师太见此危局,心下大急,恐两派冲突骤起,当下不及细想,疾步上前,稳稳立于两派之间,她双手结起佛印,说道:“阿弥陀佛!
三日后方为葵花大会,今张庄主与杨掌门鞍马劳顿,想必身心俱疲。
贫尼已派庵中诸尼,为各位接风洗尘,还望两位移步厢房,稍后,我峨眉自有斋饭奉上。”
杨立林冷哼一声:“《葵花宝典》花落谁家,目前尚未可知,你们休要如此张狂!”
说着,他一甩衣袖,携众武当弟子而去。
刘恒宇藏于暗处,将此间种种尽收眼底。
此时,他心中暗自思量:“那司徒剑越活越年轻,莫非用了那养颜的神药?然世间纵有灵丹,岂有两日便显奇效之理?莫非这不是神药,而是仙药不成?”
正沉吟间,忽然身后一阵疾风掠过,他衣领一紧,似被铁钳钳住,未及反应,身子已凌空飞起,不过片刻,他已被拉进一间厢房。
拉他之人正是从不欠,只见他面色凝重,嗔道:“我在屋中烦闷,你不来陪我,却自己在外面玩耍,这岂是徒弟所为吗?”
刘恒宇喘息片刻后,遂将适才在外所闻之事一五一十告知从不欠。
从不欠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不屑道:“什么公庄母庄,依我看,皆是一群乌合之众!
就凭他们,也想寻那宝典,真真可笑至极!”
刘恒宇趋前一步,拱手说道:“师父,那宫庄的张毕德绝非等闲之辈。
适才徒儿在外并非嬉戏偷懒,实乃忧心那些人居心叵测,想抢夺师父怀中的宝典。
故而徒儿甘愿身先士卒,为师父探听消息。
纵使徒儿身死,亦要护你的周全,以尽为徒本分。”
从不欠目光中透出一丝赞许,说道:“你虽武功平平,然颇有孝心。
既如此,为师便将看家绝学小擒拿手传授于你如何?”
刘恒宇面露迟疑之色,支支吾吾道:“这师父”
从不欠眉头微皱,略带嗔怪:“你不是一直想学我的功夫吗?今日我愿教你,你反不乐意了?”
刘恒宇急忙双膝跪地,抱拳过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