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几何时,混沌渐散,张钊徐徐自幽梦之中转醒。
现自己仍然身在山洞之中。
他侧目而视,林普晴静守于侧,面容温婉,眼中满是关切之意;忆月与有月亦相伴左右,神情焦虑,似已守候多时。
忆月大叫道:“张大哥,你醒啦!”
她声音清脆悦耳,如珠落玉盘,在这幽暗山洞之中更显得分外响亮。
林普晴与有月面露喜色,纷纷关切询问张钊的状况。
霍书行赶紧走到张钊身前,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指节微微用力,细究脉象变化。
他的脉虽仍显浮弱,却已渐有和缓之象。
跟着,他转身步向一旁,伸手取下壶盖,倾壶倒药,他端碗至张钊身前,说道:“庄主如今已转危为安,然元气大损,尚需药物调养,庄主且趁热喝了吧。”
张钊疑问道:“林小姐,你怎么找到这里了?”
林普晴哇哇大哭起来。
她一边抽泣,一边哽咽道:“你还问我呢,你可知你这一睡,竟是多久?整整两天两夜啦!
昨日你没气啦,我们以为你死啦,若是如此,你叫我如何是好?”
霍书欣然道:“庄主,起初你呕血不止,状甚危殆,郎中说您乃伤心过度,致气血攻心,孰料昨日,庄主忽然气绝,面色如纸,四肢厥冷,我们以为您已赴黄泉。
本欲依礼安葬,以全庄主后事。
然我想起张澄亦曾假死回生,故我们又再候了一日。”
林普晴情难自已,双臂张开,紧紧搂住张钊的脖颈。
其娇躯微颤,泪如泉涌,将螓深埋在他的怀中。
张钊睹此情形,急以双手奋力将林普晴推离身前,道:“林小姐,男女授受不亲,礼法所限,万不可如此。”
林普晴本已情难自已,泪眼婆娑,然此番见张钊神色凛然,态度决绝,心中不由一凛,惊愕之下,哭声戛然而止。
有月轻移莲步,至林普晴身侧,柔声道:“林姐姐,张大哥方经大病初愈,元气未复,尚需静养调息。
姐姐何不暂忍相思之苦,容大哥多休憩几日吧?”
霍书行拱手作揖,向众人道:“庄主既已苏醒,此地诸事已了,在下留此无益,故此,特向庄主和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