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双手紧紧抱住了许不凡的狗腿,姿态急切得近乎失态。
“这叫什么事儿啊……”许不凡心里直犯嘀咕,哭笑不得——他自己还困在这狗身子里呢,哪有本事帮别人?
“天人阁下,是小老儿失仪了。”沧耳子激动得声音发颤,语无伦次地补充,“您……您其实能说话的!看我这记性……墙壁上的图谱,正是修炼言语之术的口诀。”说着便指向密室墙上那些古怪的图画。
许不凡恍然。刚才乱转时他就注意到那些图案了,没想到竟有这用处。
他连忙点了点狗头,视线落向墙壁,认真观摩起来。
“那小老儿便不打扰天人修行。”沧耳子抹了把眼角的湿意,躬身退了出去。
密室大门“咔哒”合上的瞬间,许不凡心头猛地一跳:“不会真把我关在这儿了吧?”
可转念一想,他如今这副狗模样,就算敞开大门又能怎样?索性放宽心,继续研究墙上的口诀。
“原来如此……竟是发声体系不同罢了,自己先前真是愚钝。”
许不凡豁然开朗——说话这回事,竟简单得像层一捅就破的窗户纸,没点透时偏生怎么也想不明白。
“还有能修炼神魂的法术……若是能弄到手就好了。”一念及此,他心头不由泛起几分热意。
约莫一个时辰后,密室门开,沧耳子端着些吃食走了进来。
“天人阁下,备了些粗茶淡饭,不成敬意。”他客客气气地将食盒里的佳肴在地上铺开,满满当当摆了一片。
“沧夫子有心了。”
许不凡终于能说人话了。
沧耳子闻言一怔,待反应过来对方称自己“夫子”,顿时诚惶诚恐:“天人阁下折煞小老儿了,这是小老儿分内之事。”
“本座姓许,名不凡。此后称本座‘许大人’便可。”
许不凡端足了架子,话音刚落便低头大快朵颐——他当真是饿坏了。
“许大人。”
沧耳子恭恭敬敬地又行了一礼,这声称呼,既是应答,亦是默认了这份尊卑。
“你那本可修神魂的奇书,可否借本座一观?说不定还能为你指点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