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如此粗鄙、如此被迫的方式,抢先污染了镜湖的人?!”
黑天鹅听着这离谱的谴责,差点一口气没上来,音乐声让她身体摇摆的幅度更大了些。
“我……我是被逼无奈,西尔维娜要清除我的记忆!”
她试图解释,声音因为身体的轻微扭动而显得有些断续,“那是……那是最后自保的手段!”
“手段?!”
信使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被玷污了理想后的狂热颤音。
“你!你竟然用它来进行肮脏的私斗!像个小偷一样,在阴暗的角落里,玷污了我愿为之付诸一生的信念?!这简直……简直是NTR!
你可知你提前引爆,险些让福音的存在暴露?你提前让这份颜色,以如此不完美的、充满了痛苦和挣扎的姿态降临了!你让西尔维娜的第一次体验变得如此糟糕!”
空港广播恰好又切换到了一首节奏感更强的曲目,黑天鹅的身体猛地一个趔趄,差点当场来个滑步。
黑天鹅此刻的脸上写满了崩溃。
“看吧!”
信使的声音带着一种痛心疾首的谴责,“就连你自身,都未能完全领悟和接纳这份福音,只是徒具其形!如此不完美的初啼……竟是由你奏响……我绝对不能接受!”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黑天鹅崩溃地喊道,差点因为分神而跟着音乐转个圈。
“我只是想自保!谁要跟你抢这个啊!这身颜色和想跳舞的冲动谁爱要谁拿去啊!”
信使看着她,眼神复杂,既有愤怒,又有一丝被玷污的委屈和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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