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跑。
三月七:“???”
她看着贾昇的背影,一脸茫然。
他不会准备忽悠列车长直接用列车撞过去吧?
没过几分钟,贾昇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极其扎眼的存在。
依旧是那身死亡芭比粉的毯子,但这次信使解锁开发了点新穿法。
她把毯子的一角绕过了肩膀,在另一侧腋下随意地打了个结,松垮地挂着,露出了里面同色系的晚礼服。
神情是一种看破红尘般的平静,或者说麻木。
她安静地飘在贾昇身后,对周围投来的目光毫无反应。
对她而言,只是换了个地方继续发烂发臭。
三月七看着这组合,眼睛瞪得更大了:“你、你要带上她?”
她指着信使,一脸不可思议。
这是需要打架还带个伴舞在身边随时缓解压力?
“当然,临时需要一个专业的战地记者兼摄影师。”
他指了指信使,显得有理有据。
“流光忆庭的专业人士,记录影像、保证画面清晰稳定,确保永火官邸被暴力强拆的每一个精彩瞬间都能传遍银河,以儆效尤?”
信助抚平“袈裟”上的褶皱,面无表情:“……无非是换上一处,记录另一种形式的喧嚣与终结。启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