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我活着,这就是铁证!您非要说这是妖术,那岂不是在质疑琥珀王祂老人家降下的神迹本身?您这立场……有点危险啊布洛妮娅小姐!”
布洛妮娅感觉自己的逻辑堡垒正在被对方用一种极其无赖却又难以立刻反驳的方式撬动根基。
“我……我……”布洛妮娅嘴唇翕动,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词句来反驳这歪理邪说。
“我什么我?那我请问,什么是真实?您脚下踩的大地?您呼吸的空气?还是您那位大守护者大人说的话?
如果她说明天太阳会从西边出来,您是不是也深信不疑,然后拿着刀枪去追杀那些坚持认为太阳从东边升起的‘异端’?”
他凑近一步,声音带着蛊惑性的低语。
“有时候啊,布洛妮娅小姐,阻碍我们看清真相的,往往不是眼睛,而是脑子里那堵密不透风的高墙。
您把自己关在里面,只听得见一种声音,只看得见一种颜色,自然会把墙外任何一点不同的声响和色彩,都当成洪水猛兽、妖魔鬼怪。”
贾昇看着布洛妮娅动摇的样子,脸上的笑容越发“慈祥”和“包容”,仿佛一位看着迷途羔羊的圣者。
“迷途的孩子啊,放下武器,拥抱存护的光辉吧,贝洛伯格的……”
“哎哟喂!大清早的就这么热闹啊?唱大戏呢?”
一个极其不合时宜、带着夸张戏谑和明显痛楚吸气声的嗓音,突兀地从旁边一条小巷的阴影里传来。
只见桑博·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