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最大那个包的“功臣”。
来来往往的科员们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
一位推着实验材料的科员熟练地绕过他们,目不斜视;
两个抱着数据板的年轻研究员脚步顿了顿,交换了一个“又来了”的眼神,其中一个还忍不住小小地“噗”了一声,随即被同伴拉走。
后勤主管的中年人只是随意扫了一眼,便习以为常的摇了摇头,对着通讯器继续安排。
“对,A区清洁机器人数量需要补充……嗯,生活区垃圾桶旁边那个?不用管,老规矩,只要不把垃圾倒扣在别人头上就行。”
空间站里怪人层出不穷。
有整天对着盆栽说话的植物学家。
有坚持认为螺丝钉有灵魂,并与它产生深刻“灵魂共鸣”最终迈进婚姻殿堂的奇葩。
还有把几个琥珀纪前的卡利白当水喝结果把自己喝进医疗舱的……
大家早已因为那个活体奇物练就了强大的心脏和极高的容忍阈值——只要不影响工作进度和空间站安全,爱干嘛干嘛。
而这位新来的灰发少女,不过是翻翻垃圾桶,行为模式虽然清奇了点,但至少没造成系统崩溃或大规模污染。
容忍——向来是这几年里空间站的第一美德。
星突然开口,语气带着探究: “听杨叔说,你好像是空间站第一个见到我的人?”
她向前拉近了两人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