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地板和几根孤零零的固定桩。
瓦尔特的眼镜“咔哒”一声滑到了鼻尖。他茫然左右张望。
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食物中毒导致了空间认知障碍。
“列……列车呢?”他喃喃自语,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姬子?帕姆?丹恒?三月七?贾昇?!”
回答他的只有清洁机器人“嗡嗡”的工作声和远处管道传来的轻微气流声。
一阵带着空间站特有金属凉意的风,吹过空荡荡的月台,也吹凉了瓦尔特那颗刚刚从食物中毒中恢复过来的、脆弱的心脏。
他仿佛还能看到帕姆挥舞着小爪子,贾昇扛着撬棍,姬子提着手提箱,丹恒抱着击云,三月七兴奋的拍着照……
所有人都兴高采烈的登上了那辆武装到牙齿的列车。
然后……
“轰隆”一声,引擎启动,把他这个刚刚爬出医疗舱的“老弱病残”……遗忘在了冰冷空间站中。
他孤零零地站在那里,背影充满了被世界抛弃的萧索。
遗愿没能成为遗愿,现在连车都没了?
“我……我被优化了?”
一个荒谬又带着点委屈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瓦尔特·杨,这位曾经的理之律者,此刻站在空荡荡的月台边缘,身影萧瑟,
晚风(空间站循环风)吹动他略显凌乱的发丝,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