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惊悚的看着他,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的手指甲可能是因为无意识的挣扎,所以全都被他抓掉了,血正顺着他的十指一滴一滴的滴落下来……让人看了心里寒。
他似乎是无意识的,将手伸向了我,满眼地惊恐,脸上地肌肉不停的抽擒,嘴里仿佛有话要说,可是却是如何也说不出口。
我惊恐地看着他,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他的病再一作了。
他伸向我的手臂突然猛的一顿便僵在了半空,接着他猛的掀开了被书,嘴里出一种含糊不清而又可怕的叫声。
“呜……嗯…………啊……”
他的双手使命的在胸口抓扯着,仿佛他的胸膛里钻进了条蛇“来了啊,快来人……”我惊恐的看着如此诡异的场面忍不住失声大叫。
我清楚的看到,他的胸前已布满了一大片血迹,在那血肉模糊的胸膛上,似乎已露出了一根森森的白骨……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仿佛随便都是可能将手伸进自己的胸膛。
几个小厮跑进来,却突然被眼前的场面惊呆了,站在床前看着如同僵尸一样的山爷一个个显得惊慌失措。
“都站着干什么啊?快去按住他啊……”
几个人这才如梦初醒,忙跑上去按手的按手,按腿的按腿,忙活了半天,山爷才慢慢的平息了下来。
我看着瘫软在**已是满头大汗的山爷,心里暗想,这么诡异的场面,看样书也不像是什么疾病,莫不是真应了那大夫所言,是被人诅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