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世界冷得出奇。刚刚走出饭馆没有多久,三个人的醉意就被冷风吹得散了五六成。清醒之后的彭杰,双手抱着胳膊,单薄的衣服根本无法在夜晚的时候来抵挡这刺骨的寒风,更何况白天还刚刚下过雪。
为了学生的安全,宿舍楼在上课期间是不允许学生随便出入的,更何况萧飞他们这种满身酒气的学生。
而现在更不可能去教室了,那个地方是三个人一致认同的最让他们觉得头疼的地方,那种头疼不亚于一场醉之后醒来,感觉脑袋的骨缝里像被人用锤子狠狠地敲了几下一般。
站在寒风中,三个人犹豫了许久。直至冷风让三个人清醒地感觉到了寒风入骨,萧飞才有些焦急地指了指不远处亮灯的地方。
“就去那儿!”
有人说,人在处于半清醒状态下首先想到的地方必定是他最怀念也是最留恋的地方。幸好这句话萧飞没有亲耳听过,如果那人知道萧飞处于半清醒状态下选择的地方是哪里的话,那么他或许会在后面加一个备注之类的。
虽然这一排厕所历经多少年的风雨洗礼早已变得残破不堪,土石堆砌的墙体上到处都布满了裂缝,那些原本应该装有玻璃的地方,在多少次安装多少次被偷之后,索性就只留下了一排排整齐的窗框。
窗框外面,杂草从生。虽然此时已是寒冬,但那些杂草灌木存留下来的枯败枝体,依旧杂乱地长在那里,伴着寒风而不时地发出“沙沙”声。
即便是这种地方,还是让三个人得以找到暂时的温暖。
“咱们在这儿呆到什么时候?”天亮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皱巴巴的烟盒,从里面翻找着,未几从里面抽出三根几乎已经要缠在一起的烟,扔掉烟盒小心翼翼地将三根烟拆开,然后分给其他两个人。
“什么时候下课什么时候回呗,难不成翻窗户啊。”彭杰专注地低头弄着自己的那根烟,似是无意地随口说道。
“嗯!我看行!”萧飞刚把烟叼到嘴里,听到彭杰这么一说,立马来了精神。
“你开个毛的玩笑,咱那儿是二楼!”天亮听到萧飞的话,第一反应就是这小子肯定是酒精上脑,喝傻了。
正在这时,三人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