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子后来还是在痛苦中跑到班里,然后在上课后窝在拐角缓减“伤痛”。
一段时间里,良子的生活作息相当标准:早上七点五十五起床(八点上课),然后往班里跑(宿舍到班里路程五分钟左右)。老刘“视察”之后,从桌阁里拿出早点狼吞虎咽。这也是树懒在上课的时候唯一能做的一件事了。
有时候早点会噎住,良子则会打嗝以强制性将食物压下去。当食道还没从睡眠中苏醒过来的时候对于良子的这一反应也难免会迟钝,所以良子就会不停地打嗝。
最初良子打嗝,讲台上的老师装作听不到。但次数多了老师便会意有所指地提醒某些同学不要影响课堂纪律,良子便会强忍着死活想要冒出来的嗝直到憋到满脸痛红,几近大脑缺氧。
后来宿舍哥们提醒良子上课吃东西的时候记着带杯水,噎住的时候可以顺下去,良子采纳。自此班里又安静了一阵子,但有一次良子着急“上课”只带了包子没有带水,中间又一次痛苦地被噎住。
但这次良子似乎做好了与打嗝抗争到底的决心,强忍着痛苦又一次憋得脸部通红,其间几次企图用口水送下去但效果似乎并不明显。萧飞则和老杨也是一脸痛苦地看着良子涨红的脸束手无策。
“萧飞。”老杨看着良子,自己痛苦地咽了一口唾沫回头看了看萧飞。
“嗯?”萧飞也是一脸的痛苦。
“良子会不会噎死。”老杨很担心。
“不知道,先看情况。”萧飞被老杨这句话说得更痛苦,假想自己上学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着自己的朋友在自己的眼前这么离去,而且还是噎死的。
而良子在被憋得快要翻白眼的时候,萧飞和老杨也是着急地快要翻白眼了,眼睁睁地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从自己眼前消逝。
“叫老师吧。”萧飞再也看不下去了,推了推老杨。
“嗯。”老杨看了看痛苦的良子,准备举手。
也就在此时,一个可以用响彻环宇这个词来形容的声音打破了教室的安静,也打破了老杨和萧飞打算报告老师救人要紧的念头。
良子终于一脸的解脱,很是满足地长出了一口气。老师则被这个声音打断了讲解的思路,虽然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