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着刚捉到的蜻蜓,闻言挑眉:
"这有何难?上来!"
说着将小桃抱到自己马背上,"脚踩马镫,身子坐直,抓稳缰绳 。对,就像这样。"
小桃学得认真,小脸绷得紧紧的,手指攥着缰绳发白。
飞雨在一旁耐心指导,时不时伸手扶她一把,声音却依旧带着惯有的利落:
"别怕,摔不着你。"
不远处的卿书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忽然朝溪边叉鱼的御风扬声道:
"御风,你那边怎么样了?飞雨说你笨手笨脚,怕是半天连条鱼都抓不到。"
御风正举着木叉瞄准水面,闻言顿时炸毛:"你让她过来!我这就叉一条给她看看!"
御风轻轻勾起嘴角,走向飞雨和小桃处,对着飞雨说:"飞雨,御风找你,这里交给我就好。"
”行,你看着点小桃。“
随后飞跃往溪边走,嘴里嘟囔着:"就知道他不行,还得我去看看。"
走至御风身后,见他举着叉子半天不动,又开始损他,
"你这是要当雕塑?鱼都游到你脚边了!"
御风被她念叨得手忙脚乱,猛地一叉下去,竟真叉中条尺长的鲫鱼。"看!我说什么来着!" 他得意地扬起木叉,飞雨伸手去接鱼篓,脚下却被湿滑的青苔一绊,惊呼着向后倒去。
御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