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东方辰挑眉,“倒是听过这传说,只是从未有人见过实物。拓跋苍被审时,也没提过这物件。”
“他未必知道。”
拓跋烈指尖在舆图上轻轻敲击,“拓跋苍虽是月族子弟,却自幼在南蛮长大,与月族本部的联系多靠暗号和信物,核心机密怕是接触不到。
当务之急是稳住南蛮局势,再联合三国深挖,总能找到线索。”
慕容馨提着裙摆落座,端起自己那杯云雾茶,指尖叩了叩青瓷茶盏边缘,茶沫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了晃。
“说起来,东宇废太子东方傲,倒是许久没听见动静了,他后来如何了?”
拓跋烈闻言,方才还凝着寒霜的眉峰倏地垮下来,声音里带着几分赧然:
“馨儿,这事…… 说来惭愧,他跑了。”
见众人目光都聚过来,他忙解释:“那日宫变,满朝文武等着定夺拓跋苍的罪,各地藩王的密报又雪片似的往宫里送,实在分身乏术。想着东方傲已被打成重伤,便只派了三个暗卫盯着,没成想……”
他顿了顿,指尖重重按在一个标记处:“等收拾完拓跋苍的余党,再去查看时,那庄子早空了。”
“更糟的是,” 拓跋烈的声音沉了沉,“守在外面的三名暗卫,全没了气息。”
东方辰眉峰一挑:“暗卫都是经受过特训的,怎会……”
“是被人一刀毙命的。”
拓跋烈从袖中抽出一张折起的纸,展开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