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臣找过几位忠于陛下的老臣,他们也愿帮臣混进宫,可每次入宫,守卫不仅要细细检查大臣的脸,连头发丝都要扒拉一遍,还严令不许带任何随从。臣试了三次,都没能靠近勤政殿半步。”
“后来臣听说东宇使团要去南蛮,本想混进去。”
白吟苦笑一声,头垂得更低了,
“可臣观察了三日,才发现这使团里的人个个武艺高强,吃饭时彼此递个眼神就知道对方要什么,夜里轮岗连呼吸节奏都能对上,根本找不到半点可乘之机。”
他顿了顿,抬眼看向拓跋烈,眼神里带着几分恳切:
“臣没办法,只好跟着使团的踪迹找到了郊外的山庄,本想找机会用消息换得信任 。刚好看见官兵把那位小桃姑娘押走,臣就借着树影跟了上去,才摸清了竹雨山庄的底细。原想拿这个当投名状,求殿下在祈福大典时带臣进宫见陛下……”
说到这里,白吟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失落:
“没想到烈星他们也找到了那里,就算没有臣,殿下迟早也能查到。”
话音落,他忽然从贴身处解下一个油布小包,指尖小心翼翼地层层打开,露出一块温润的白玉令牌,令牌只有掌心大小,边缘刻着极小的 “贺” 字,玉质通透,在烛火下泛着柔光。
拓跋烈伸手接过令牌,指尖刚触到玉面,呼吸便骤然一滞。
这令牌他再熟悉不过,那是父皇专属的暗卫信物,只有父皇身边最亲近的几个暗卫才有,就连他这个皇子,也只是见过几次,从未敢近身触碰。
他捏着令牌的手微微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