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余年说道。

    “……”

    蒋文甜愣了愣，说道：“那你是足够自信！”

    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不相信！

    “回到之前的问题。”

    深吸了口气，蒋文甜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能够首接给牟老板打电话！”

    “因为你叫蒋文甜！”

    余年拿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口茶水，笑道：“这就够了！”

    蒋文甜再次一怔，旋即失笑，“原来你听说过我。”

    “当然听说过。”

    余年笑道：“牟老板每次落魄的时候，都由你陪在身边，可以说，你是牟老板最亲的人，没有人的关系能够超越你和牟老板的关系。”

    这话对于蒋文甜来说，非常受用。

    哪怕牟其中比他大了二十多岁，她依旧心甘情愿的陪伴着，即便是坐牢多年，她都不离不弃，没人能够比得上她和牟其中的关系。

    “你很聪明。”

    蒋文甜笑道：“看不出来，你年纪不大，说话句句到位。”

    “都是报纸上学来的。”

    余年笑眯眯的说道。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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