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可是彻底将陈敏给问住了。

确实如杨素卿所说的那样。一开始就将调查零的事情交给了陈敏，算起来也过去了快半个月了，但一直没有太大的进展，除了来到零来到南阳城之后的信息之外。其他的则是一片空白。

“查不到，一般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是此人没有太大的能力和背景，另一个则是此人隐藏得太深了。远比我们想象还要厉害，而且还是我们无法调查到的。”杨素卿轻声道，停顿了一下。很快又开口，“前者是不可能的，不然早就死在钱家的攻击当中了。”

陈敏黛眉微微一蹙，脸色变得更重凝重起来了，看着自己无法劝阻的杨素卿，心里闪过一丝着急，说道：“好吧，就算如小姐所说的一样，他是一个有背景的人，但我们如何能够确保不会被他坑，毕竟商场如同战场，在这里可是充满了尔虞我诈。”

“我只能告诉你凭感觉，其他的真还拿不出来。”杨素卿如实说道，没有一丝隐瞒，“好了，我知道你也是为我好，但现在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想要跻身到整个行业的前三，这个不是简单的事情，反正左右都是死，不如就赌这一次吧。”

随后想到了一些事情，她又吩咐道：“不过在双方开始合作之前，他的那个条件先满足吧，明天一早，你就前往丰盛公司洽谈合作，让这家公司的产品进入我们的零售店，而且收取的费用只需要维持日常支出就可以了，另外再做个宣传吧。”

不得不说杨素卿是一个非常果断的女人，本来只要让丰盛公司的产品进入她掌管的零售店就可以了，但是她还要为此做一个宣传，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支出，但是她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陈敏知道自己无法劝阻，于是不再反驳什么，只希望这一次杨素卿所做的决定是正确的，不然真是进入毁灭的轨迹当中。当然这些一时间还无法看出来，至少需要一个季度才有初步数据。

杨素卿的想法很简单，就是为了增加与零的关系而已，免费做一次宣传，这笔钱还是由她来出，只要她的直觉是正确的，那么到后面之后绝对会获得巨大的回报。

陈敏拿出一个小本子，然后将明天需要做的事情一一记录了下来，同时还向杨素卿汇报了最近零售业的一些动态。在说到欧阳家和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