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井上正雄倒以为这很正常,马上要对付的毕竟是陈雨轩的父亲,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中医,而且和方进军有渊源,心里难免抵触。这是良心的挣扎,井上正雄要做的就是把方进军最后的一点良知都毁灭掉,彻底成为自己的人,准确的说是一条狗,忠诚的狗。
“周经理。”井上正雄正在思索,方进军忽然诧异地叫了一句。只见周秀萎靡不振地走进来,右手的一个手指缠着纱布,血迹斑斑。
“周秀,怎么回事?”井上正雄感到一阵诧异,周秀的奸猾他是知道的,看情形好像被什么人揍了一顿。令人意外。
“一时大意,不要紧。”周秀连打自己的人都不知道,实在有失脸面,而且井上正雄不喜欢脓包的手下,只好轻描淡写地越过。
“一时大意?我看你是经常大意,被中国女人迷得神魂颠倒。”井上正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他对周秀经常耍小聪明一向不高兴,挖苦道:“我看你是不是应该回总部修养修养,最近忙于公务太辛苦了。”
“井上先生你放心,我一定让陈兰河开口。”周秀挺了挺胸脯,振作精神,他还没有忘记今晚的使命。
“但愿你能成功。”井上正雄倚在椅子上,淡淡说道:“让方进军配合你,我希望他能出点力。”
“明白。”周秀露出会心的微笑,他本身是个阴险之人,理解井上正雄的意思,出点力就是要方进军做恶人,划清和保和堂甚至中国人的界线。
别墅后院的地下室,阴森昏暗,周秀带着方进军进入一间形似审讯室的房间,在一张桌子前坐下,不一会儿,头有点花白的陈兰河被两个脸色阴沉的青年带了进来,被摁在对面的椅子上,陈兰河用力挣扎:“你们是什么人?放我出去。”
“老实点。”青年厉声断喝,双手用力,陈兰河的脸上立即露出痛苦之色。
“放手,放手。”周秀向两位年轻人摆摆手,微微笑着:“对老人要客气点。”
两位青年立即松开手,陈兰河整理一下衣领,冷冷说道:“别跟我来这一套,我告诉过你们了,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大周天针法,我抱着的小铁盒已经被你们抢走,还把我抓来干什么。”
“老先生,您也知道,不说出点什么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