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向祝玉妍笑眯眯打着招呼。
“好,我马上就来,我去叫朱珠,那个懒丫头到现在还没起来。”祝玉妍转身向房间走了两步,又转脸看着凌威:“你换件衣服,和我们一起去。”
“不用,我还有点事,要想一想。”凌威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有一种沉重的感觉,但一时却说不出来。
“好吧,等会带点给你。”祝玉妍知道凌威思索问题的时候不喜欢打搅,叫上朱珠,几个女孩唧唧咋咋走了出去,院子里立即一片安静,凌威望着天空再一次进入沉思,五禽戏的动作在脑中回旋,每一处如何用于技击越来越明朗,忍不住随手比划,但是,动作却不够狠,心里那种医生救人和武术伤人的抵触让他有点畏畏尾。
“你在犹豫什么?”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转过脸,耿忠夫妇笑微微站在一旁,不知何时已经散步回来,看他们宁静的样子,凌威实在法把他们与刚进保和堂时的乞丐模样对照起来。不过至于他们的来历凌威也不想过问,就凭耿忠对熬制药材的一片热诚和对保和堂的贡献,也值得信任。
“我在疑惑,五禽戏如果用于杀人,是否有悖医生的道义。”凌威面对耿忠说出自己的疑虑,记得五禽戏也是经过耿忠提醒才登堂入室,他现在也希望老人能提供一些灵感,人老了,有的是经验和对事物的洞察力。
“我不知道。”耿忠没有回答凌威的话,微笑着说道:“但是我可以给你讲一个故事,或许和你想的有关。”
老人似乎都很愿意讲故事,凌威靠近几步,微微点头,耿忠十分满意凌威恭敬的样子,呵呵笑了笑,声音平缓地说道:“明朝末年有个叫袁崇焕的知道吗?”
“知道。”凌威很配合:“抗击清军的将领,虽然是个文官,但有一支铁的队伍。”
“他的许多手下将领都是武艺群,骁勇比。”耿忠语气中多了一种崇敬的意味:“但是那些人并不是天生就是沙场征战的高手,有很多都是在一位神医的帮助下练就了一副好筋骨,那位医生用针灸的方法改变了他们的体质。他的医术间接是用于杀人,但是为了国家和民族。他对后人提起这件事,感叹最难医治的是人心,说以杀治杀,也未必不可,善恶之道存乎一心。”
“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