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定为主,李师师很乖巧的伏在他的胸口,算是小鸟依人。但是方天定这样一揽,横腰保住李师师,就成了两人平视了。都侧卧在绵枕上(单人瓷玉枕,双人,绵枕),对视着。
又没能忍住,方天定又是一口印了上去。
李师师脸红道:“你这人好生奇怪,喜欢吧嘴巴凑过来,还咬,咬……人家的……胸……”
最后那个胸字几乎微不可闻。
想一想,这个时代可能不流行亲嘴之类的事情。那**的手段,更是没多少人做。
倒是女人对男人的献媚,千奇百怪,各种各样,画成春,宫图,都可以印的和百科全书一样厚。
方天定没啥优点,就是一个脸厚,算是最大的优点。直视着李师师,鼻头在李师师面颊上蹭了蹭道:“怎么样,答应我吧,不然我就住这儿不走了。”
曾几何时,周邦彦燕小乙甚至没敢上她的床,赵氏撤退,日渐苍老的赵佶将她忘到了九霄云外。
在她最落寞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比自己小十岁的男人说要带她走。
而且,这个男人还是魏国太子。
开封如今是魏国的城池,敢在这儿说自己是魏国太子,那就一定是真的。而且眼前的男子武艺高强,李师师本就在考虑这人是谁,也想不起江湖上有这么一号人物。
在她思索这件事之时,方天定却在想,金屋藏娇,养金丝雀?不,我要把她带进皇宫。
敢爱敢恨,或许就是后世而来之人最大的优势与性格特点。
方天定适时的很霸道的说:“上了我的床,就是我的人了,只能跟我走了。”说着,抱得更紧了。
李师师翻了个白眼给他看:“这是我的床。”
李师师本就是个江湖高手,虽然在这之前沦落风尘,却也有一身侠胆,就像后世,喜欢找非常爷们的男朋友的女人,永远都没发现自己就是那个最爷们的人。
同理反推,每一个很爷们,有豪气的女人,都想要找一个比她自己更爷们的男人。
方天定很厚颜无耻的觉得,自己就是那个人。于是继续加温道:“在我进门的那一刻,这床就是我的了,**的女人,也是我的,你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