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窝又遇虎穴,冰冷的湖水几乎带走了他身上所有的力气。
陈家驹在水中艰难地脱去吸水后变得沉重的大衣,接著玩命向著水面游去。
好不容易浮出水面,陈家驹用最后一点力气努力將手伸向面前的冰层。
喀,他的手刚刚搭上冰层,薄薄的冰层立刻破碎开来。
陈家驹心下一沉,脸上露出绝望之色,失去力量的身体开始缓慢下沉。
就在他几乎失去意识之时。
啪,他的手被人抓住了。
郭延霖將雪地摩托停在岸边,来到湖中央,一眼就看到了水面上仅剩的一只手,他匍匐过去一把抓住陈家驹的手,將他拉到了冰面之上。
看著他浑身湿透,脸色苍白,嘴唇青紫的惨样,郭延霖忍不住摇摇头,在港岛拼命也就算了,到这来整这齣,这是为毛呢
扒掉陈家驹的湿衣服,郭延霖將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他包了起来。
救援来的出乎意料的快,却似乎不是cia的人。
为首的大鬍子一脸和善地和郭延霖打招呼。
“我是格雷戈,e国安全委员会成员,我们也是为了这次交易而来,可惜好像来晚了“你的同事看起来情况不怎么好,我们可以马上送他去治疗。”
郭延霖看了看他:“你认识我们”
格雷戈呵呵一笑:“我们对cia的关注一直不少,所以很清楚两位的身份。”
郭延霖想到后面那艘潜艇,当即展顏:
“好,就去你们那,不过想要我们协助的话,你还需要向港岛那边联繫。”
一天后,莫斯科,一间单人病房中,陈家驹被热醒了。
他扒开身上的东西,惊呼道:“哇,好热,热死我了,你们在干嘛”
“你感觉怎么样,家驹,需要回港岛休养个十天半个月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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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捧著本书,坐在床旁边的郭延霖道。
陈家驹原地跳了跳,挥了几拳。
“没问题,我已经没问题了。”
“对了,这是哪,我们好像不在基辅了。”
郭延霖將后面的事讲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