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
所谓爱之深,责之切,为了避免他將来走错路,郭延霖只能寓教於武,学不会就打一顿这样。
除了一把屎一把尿把自己养大的哥哥,武松哪里受过这种气奈何真的打不过。
等到郭延霖终於要离开时,即便是武松这种硬汉也不禁湿润了双眼。
据他自己说,那是不舍的泪水,显然,郭延霖的教导没有白费,起码现在武松知道什么叫好汉不吃眼前亏了。
还是在柴府大门口,不过这次是离別,柴进握著郭延霖的手,不住热情挽留他再多些时日。
他出身不凡,即使刻意折节相交,从小到大也从没几个真正的知心朋友。
郭延霖不俗的风度谈吐,不卑不亢的平等態度让他很是受用,生出相见恨晚的知音之感,他是真想让这位比起强人更像贵公子的年轻人留下来多陪陪自己。
郭延霖只能搬出离寨太久,心里不安的藉口,这才让柴进放弃了继续留客。
和柴进敘完话,郭延霖又找到了站在后面的武松告別。
武松本有些悠然的脸上顿时肃然起来。
“二郎,时间有限,我只能先教你这些了,你可要经常复习,莫要荒废了学业,下次见面我可是要考校你的。”
郭延霖笑眯眯道。
武松翻了个白眼,明明自己比这小子还大个几岁,却偏偏把自己当做孩童一般说教,
如果不是打不过,他暗暗咬了咬牙。
“知道了。”他闷闷的回道。
“禁酒的事就到今天为止吧,不过切记莫要喝多,须知酒后多误事。”
“当真”
武松听说可以喝酒了,登时眼中大亮,整个人都生动起来,也顾不得年纪问题,和对方的说教。
等到郭延霖確认了之后,他反倒又蜘起来,“我等好汉言出必践,当时说好是一个月,不好擅改。”
“那就隨你便了,咱们后会有期。”
纵观书中武松落草之前的表现,可知他现在心中还是十分抗拒落草的,这在此时毕竟是个会让家人,甚至祖宗都跟看蒙羞的职业。
所以从始至终,郭延霖一句招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