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抢不来的一亲芳泽大好机会不用,说我是搞基之男,神经病啊我。”
一番劈头盖脸的怒骂之后,这李玉狠狠的踹了桌台案头的一角,使那案头上的名簿笔墨洒落一地,墨汁打翻,溅了旁边一无辜侍卫的一身,狼狈之极。
那侍卫也是一脸的委屈,心想,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受此欺辱,却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还要笑脸相迎,做人难啊,做皇家的奴才更难,这主子都是神经病,一旦发作起来,毫无征兆,殃及其身啊。
一顿发泄的李玉,看都不看这郎曲林,撂下了一句赤裸裸的威胁之言。“烦请告之那苏老头,既然他如此算计于本殿下,我会还他一份大礼的,到时我要让他哭着、喊着、求着本殿下离开他的国子监。”
说完之后,转身就返回那直女殿内,留下了几个大气不敢出和一身直冒冷汗的武骑校尉郎曲林。
直看到李玉在远处的拐角处不见了身影,这时那奉常苏越才颤颤悠悠的走了出来,上前对那郎曲林就是一拜。
“朗校尉,让你受累了,不过这事总算过去了。”说完这苏越从怀中拿出了一汗巾,在额头上擦了一把,满脸愧疚的说道。
“苏大人啊,你倒是过去了,不过这次可把小将害惨了,那殿下李玉不说早已有威名,就仅凭刚才机智的言谈,就已经识破了你的策谋,还生生的把小将我也给拉了进来,今后我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跟你不是一伙也是一伙的了。”说完此话的校尉郎曲林,一脸的愁苦之色。
这时的苏越露出一脸的奸笑,嘿嘿而道:“郎校尉,你敢说你没有参与此事,那晴雨轩埋伏之兵,老夫一人就能办到?若是没有你的指令,那......”
还未等那奉常苏越把话说完,这郎曲林连忙上前一把就捂住了他说话之嘴,时下,还紧张的四周看了一看,见到没有发现李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