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轩这才不情愿地端起了杯。
酒过三巡,李峰柔声说道:“这才对嘛,一个大男人,没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咱们列车配备了监控器,下趟就用上了。有了证据,工作能好干不少。但咱们需要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更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列车配备了监控器?
那就意思说,旅客撒泼不讲理的时候,调出来监控视频,乘务工作人员就能免除责任呗,就不能往身上赖了。
其实这样挺好,像注意行为举止这种事都好说,谁都当过兵,也不要求你像饭店迎宾一样欢迎光临,又鞠躬又拿东西,就要求不影响国家的形象就行,有什么做不到的?
“知道了,李哥。”
临走时,李峰外带了一句:“兄弟,多了监控器吧,也多了一项工作,就是列车视频监控器更换电池的问题,十七辆车共有三十四块电池,比较重,你能不能胜任?”
李峰既然开了口,祁嘉就没有拒绝的道理,也不好意思拒绝。
“能行,我能干!”
“好!有你这句话,哥也没白把你要过来!”
回到家,祁嘉从箱里翻出稿纸。
打开百度,搜索了一篇入党申请书。
加之自己的改良,结合一些自身的感受,写了大约两千字左右。
爷爷是抗美援朝的军人,一生的党员,祁嘉也一直有想法入党,可自己没有什么契机,也没有什么坚持的动力,想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