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还去过,后来拆掉建成了公寓。”
范无眠有以前的记忆,此刻语气无奈:
“没错,我听我老爸提过,可惜戏院就被我爷爷给低价卖掉了。大概是遗传,虽然我没练过唱戏,但对唱歌一直都很有兴趣,还算稍微有点天赋吧。”
这算满嘴跑火车,提前打个预防针,尽量找理由消除外界对自己的质疑声。
柴文诗记者早上的质问,给范无眠提了个醒,感觉“祖上是唱戏的”这种好借口,放着不用浪费了。
古代的“戏子”地位底下,到了近代随着社会氛围发生变化,反倒成为一种身份的象征。
范无眠就曾听过“谁谁谁是京剧大师孙女”、“谁谁谁是相声大师儿子”之类的称呼,往往能够让人高看一两眼。
查记者在本子上做个备注,心想回去查查,说不定能找到些范家祖上的线索,接着再次问道:
“早上有人说你写不出那些歌,对此你是怎么想的?”
“就很莫名其妙,感觉她是不管有枣没枣,先打上两棒子再说,听到那种问题我都懵了。这可不像是一位职业媒体人应该做的,以前在我心目当中,记者是个很高尚的职业,跟学校里相比,社会果然很复杂啊。”
范无眠不怕搞事。
不把今早的女记者往死里踩,难不成还等着对方回过劲来报复自己?
他继续补充道:
“这次发布的《那个女孩》专辑,我已经准备了几年,为此还苦练普通话,想让整个大中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