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人都走出了永安当,景逸才如梦初醒,匆忙追了出去。
可就这一会儿的功夫,有些冷清的街道上,竟然已经没有了那位客人的身影。
景逸打了个寒颤,躲回了永安当。
一口闷下香茶,压下惊慌,见广袖流仙裙还在丁时彦怀里,沐浴着夕阳,惊慌渐去,只觉得世事奇特。
景逸啧啧称奇:“嘿,我这几年竟碰见稀奇事。”
丁时彦眯着鉴定了半天:“掌柜,典当品确实没问题。我是没看出毛病。”
景逸知道,丁时彦怀疑那人是个千门中人,来设局套路永安当。
但景逸走回柜台,打量着广袖流仙裙,摇摇头:“不像是设局,他连当票都没拿,图什么呢?”
就在景逸和丁时彦犯迷糊的时候,一只贼兮兮的手,趁着丁时彦走神的功夫,悄悄摸向广袖流仙裙。
啪!
景逸一把拍掉那只偷偷摸摸的手,训斥道:“胆子越来越大了,这东西你都敢上手!”
“以前怎么教你的,景天!”
景天嬉皮笑脸:“丁叔说过,鉴定这门手艺,就要多看多摸,不上手怎么增进手艺。”
听着自己儿子的话,景逸有些恍惚,眼角有些发酸。
怎么有一种许久没见景天的感觉?
眨了眨眼,景逸将原本想要训斥景天的话,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