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搀扶丁庄,丁庄继续哭诉道,“这个丫头在外面堵住了我们的学生,打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我这才带着他来崇光书院讨要说法,结果刚到门口就被人拦住了,还骂我是疯子,又说我们的孩子不配做学生,我们真是命苦啊……啊……”
“什么!
竟是如此大胆!”
柳喜喜怒喝一声,如晴天霹雳,震得崇光书院的护院们如惊弓之鸟,吓得他们往地上一跪,就开始磕头求饶。
方思深急忙说道,“闲王,此中只怕是有误会啊!”
丁庄擦了一把眼泪,悲愤交加地道,“没有误会!
伤就在孩子身上,铁证如山,哪里有什么误会,不过是你们这些达官显贵肆意践踏我们这些穷苦百姓罢了!”
他这一番话,犹如一把利剑,直刺人心,围观的家奴皆是一阵唏嘘,他们想到了穷苦而卖身的自己。
鸣秋亦是撩起周伍陆的袖子,露出那伤痕累累的胳膊,道,“确实伤得有些严重。”
方思深看向全楚新,示意其赶紧过来把事情说清楚,但全楚新却是一脸的不屑,冷哼了一声,对方思深的示意视而不见。
知道来人是柳喜喜,全楚新想着家里长辈的叮嘱,柳喜喜是杀了她小姨的凶手,不是个好人,得离她远着点,加上她又正值年少,气血方刚,霸道惯了,自不会像方思深那般有所顾忌。
柳喜喜冷笑一声,道,“方山长,你这学生倒是有些脾气,我这有副对联,简直就是为这个学生量身定制的,不如就送给你们吧。”
方思深道,“请闲王赐教!”
柳喜喜道,“一二三四五六七,孝悌忠信礼义廉。”
方思深一脸茫然,这上下联不仅对仗不工整,更是风马牛不相及。
在场的人皆是面面相觑,议论纷纷,不知道这对联究竟是何深意。
“谢闲王赐联。”
方思深强作镇定,恭敬有礼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