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姜府没有什么异动,日子平和的好像一汪清泉。
直到第三天,赵嬷嬷从外院带来一个消息。
“奴婢听厨房里送菜的说,孙尚书家出事了,他的堂弟几欲强掳一个寡妇,寡妇抵死不从,结果在家自缢…”
梁韵眉头一皱。
“后来,寡妇的哥哥刚好去给她送些米粮,及时救下,探知了真相,打上门了。”
梁韵眉头舒展开,没死人就好。
“那和孙尚书有什么关系呀,那毕竟是堂弟不是亲弟。”
碧水不解。
“孙尚书的堂弟将男子捉了送官,告他伤人,结果捉人的是孙尚书家的家奴…那寡妇实在是被逼急了,又听官差说那是孙尚书家的奴仆,于是今日一早准备吊死在孙尚书府门口。
结果又被巡防营的救下了。”
巡防营啊…梁韵笑了。
巡防营里上街巡逻的都不是什么中用的,大多是官家或者富家子弟。
因得京城没有什么大案子,便给他们挂个闲职,好叫他们不去闯祸。
可越是这样,他们越想闯祸。
富家子弟日子无聊久了,最想追求些乐子和刺激。
这孙常全可算是撞到他们手里了。
果然,后续就是巡防营的官差们大闹尚书府,孙尚书在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指包庇堂弟,且纵奴行凶。
赵嬷嬷还在那唏嘘,梁韵却屈指扣了扣桌子。
“全不知情?呵…他堂弟什么样他会不知道?那么跋扈的行事风格没有他的庇护是不可能的…最多就是这一次他没能压得住,被人闹大了而已。”
碧天点点头说:“若不是被巡防营的撞见,那多半又是一桩不了了之的冤案。”
梁韵心想,撞见是一定会撞见的,只是那杜游的手段可真是…非常市井也非常有效啊。
这行事风格和他的气质真心不符。
妙妙这时快步进了院子,夸夸在上空盘旋着跟着一起进来。
“小姐,有…事儿!”
妙妙想说有信,一想这话应该不能嚷出来,话在嘴里一转成了有事儿。
夸夸落在树杈上,开始胡乱请安,被妙妙掷过来的石子打断,呼啦啦的扑扇翅膀不再做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