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怎么能不去劳动,我儿子就必须去,难道是因为你是阎埠贵的孩子吗”
“贾嫂子啊,我们在去村里的时候发生了一些状况,我们帮老师和老乡做了一些事,这不弄的满身都是泥水,又没有换洗的衣服,老师们一商量,就给我们几个帮忙的放了假,也是让我们回家换洗一下,怕得病。”阎解旷解释著说道。
秦淮茹看著阎解旷,有点不太相信,但还是问道:“那我家棒梗呢有没有我家棒梗”
阎解旷眼珠子一转说道:“哦,他也回来了,不过去了学校,估计也不用劳动了吧,也快回来了吧。”
秦淮茹一听,瞬间高兴了,但也失去了跟这个小破孩说话的兴趣,转身就拎著空饭盒走了。
阎解旷撇撇嘴,继续收拾自己的野菜,但脑子里一直闪现著那个拦惊马的大个子,这个年纪的孩子,对於强者和英雄多多少少的都有点崇拜。
但想著想著,那个形象慢慢的越来越近,阎解旷也越来越觉得眼熟,好像是在哪儿见过,阎解旷的记忆力还是不错的,没多久他就想起来了,这不是王战哥哥的同学吗他在王战家见过一次,难道这个人去当兵了
阎解旷突然站了起来,端著洗好的野菜就往前院跑去,跑到自己家门口,喊道:“妈,野菜我洗好了,放门口架子上了,我有事出去一下。”
等杨瑞华从地窖探出头来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没有了阎解旷的身影,杨瑞华嘀咕了一句“这孩子,怎么风风火火的。”
雨儿胡同四十七號院,王战此时正在院子里,抽著烟发呆,刚从午睡中醒过来,脑子一时还昏沉沉的,想著一会儿要去接自己的妹妹,所以抽支烟精神精神。
前院的大门突然被人敲响了,一听就是用拳头砸门的声音,这种敲门声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后面胡同的那个小屁孩。
王战晃荡著走到大门口,打开了大门,然后就转身往里走,都没看门口,嘴上说道:“你今天不是开学吗,怎么有工夫跑我这儿来了”
“战哥,那都不重要,你是不是有个同学,跟你很要好,长的很高,很壮的,一说话跟打雷一样的”阎解旷进到院子,还不忘把门关上,但嘴上已经迫不及待的问出了自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