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摊牌,这可麻烦了。”
其实易中海猜测也是这事,要不不可能这么正式,这是想说明白啊,估计还包括贾张氏的那件事,这可怎么办?
易中海想了想,说道:“最近自从何雨水搬回来,我就发现这傻柱有点脱离掌控了,而且好像变得不像以前好糊弄了,老太太,你说他要是跟我摊牌,我这,有些事儿不能说啊。”
聋老太太说道:“你啊,你就提起精神吧,该承认的承认,不能承认的坚决否认,跟他说话三分真七分假吧,能糊弄过去就糊弄过去,我估计啊,以后找傻柱养老,可难了,不过不是没有机会。”
易中海愣了一下,他没明白聋老太太的意思,聋老太太看看易中海,说道:“你啊,什么事儿往远了想想,别光顾着看眼前,我听老刘家老大说,不管是上高中还是上中专都是要住校的,那时候就是机会。”
易中海这才明白,聋老太太的意思很清楚,傻柱的变化来自于何雨水的影响,要是没有何雨水的影响,傻柱还是原来的那个浑浑噩噩的傻柱,容易掌控。
易中海又跟聋老太太密聊了一会儿,这才回到中院,他刚到家,就看见傻柱拎着两瓶西凤酒和几盒烟从外面回来,易中海心想,这可真下血本啊,看来今天谈的事不会是什么好事。
易中海索性不想了,拿出自己的茶缸子,给自己沏茶,喝了一会儿,就回到床上闭目养神,等着傻柱来叫他吃饭。
而前院的阎埠贵正在家中生着闷气,气的正是傻柱,从早上到现在,拦了傻柱三次,提醒傻柱自己可以作为陪客,跟他和一大爷一起吃顿酒,席间也好多向着他说说话,直接让傻柱给撅了回来,傻柱的原话就是“我们爷俩说点悄悄话,你在旁边算怎么回事啊。”
阎埠贵郁闷的坐在堂屋,等差不多了,这才看屋子里,除了阎解放下乡换粮食去了,那娘三个都在里屋呢,聊的正欢呢,阎埠贵问道:“瑞华,老大呢?”
“不知道,早上都没过来吃饭,你不是看到了吗,一直没回来。”杨瑞华在里屋回道。
阎埠贵气又上来了,大骂道:“都毕业多长时间了,一分钱不往家交,就知道鬼混,这个月再不交钱,就让他滚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