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时可是杀了不少人,尸体七零八落,都是一块一块儿。
当时我还小嘛这画面太让人难以忘却,导致了我很长时间都没办法好好跟哥哥说话。
而当时返回王都的路上,哥哥说尽了漂亮话,这才让我忘记了那有些糟糕的记忆。”
她紧紧捏着艾伦的手,板着脸说道:
“十一月三日的夜晚,拯救我们的不是那柄充斥着死亡的意象滴着血的剑刃,而是握持着剑刃,渴望保护我们的那个人。”
话音落下,艾伦哑然失笑。
有那味儿了。
确实像自己哄孩子会说的童话叙事。
但当下.
问题的症结却不仅仅是相貌改变的结果.
对于希露菲来说,自己或许因为相貌改变有些许的忐忑,但艾伦对希露菲有信心,觉在提前写信打好预防针的情况下,希露菲这边会有什么问题。
见面之初,她或许会诧异,会有些许的隔阂与陌生。
但两人建立起来的亲密关系是通过艾伦所做的事构筑而成,而不是通过他的脸。
这种些微的不和谐,随着自己的存在感一步步逐渐加深,随着自己的所言所行,会逐渐弱化,直至消失不见。
相貌改变的结果无所谓。
但相貌改变的原因,有所谓。
不是对于希露菲,而是对于希尔达。
这才是他忐忑的深层原因。
妈.希尔达.会如何看待自己这位篡夺了她孩子身体的异乡人
她.她.
思绪之中,艾伦的脸色越发紧绷。
就在这时,身前之人却动了。
莲香味钻入鼻息,女仆装的黑白剪影一,发丝在空中打出一朵好看的浪,坠落在艾伦的肩颈之旁。
艾伦的瞳孔紧缩,上头映着翻涌的红浪。
似希尔达的发色。
——爱夏弯腰起身,伸出手将坐在马车车座上的艾伦拥入怀中。
她轻轻抚摸着艾伦的头发,将眼睛眯成两芽弯月,垂眼看着艾伦的耳廓。
“.不要害怕.哥哥甲胄之下的‘血肉’.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