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帛阳朗声笑道“我不惧但驸马却深以为患究竟是谁应该更加在意呢?”
他对神秘人的信心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孵出来的?上回已经谈过。再争论也没有意义。总之要说动他很是困难了如今。他是将我对神秘人的敌意当作趣味看待的。
我有些恼怒佯笑附和:“在意何用帛阳信他就是了。话说回来你不是承诺过如若神秘人再来信便给我观看么?信件在何处呢?”
“这嘛……”
“长公主作算翻悔?”
“哪里叫翻悔只是这回神秘人专程提醒说不要将信件内容泄露给秦晏。”帛阳厚颜无辜地说“既然驸马已被人料及在先再索要信笺也是无益就别让我为难了吧?”
话说到这份上用劝诱的是绝对拿不到信了想着又吃了神秘人一个暗亏我心底就来气。
帛阳见我闷声笑笑用扇子替我扇扇:“不提这个了。江近海退入幕后但还在京内活动至于去什么地方能联络到他驸马你心里有数。”
他一说起江近海我就感到肩上的伤处疼痛。
虽然不是要命的伤口却也并非猫爪地那样轻巧我抬手护住伤处。
此时帛阳也将视线移到我肩上。“啊那处伤还是包扎在外的好。”他说“驸马出现在后宫只会令人生疑如今有一处负伤又有江近海的部下作证便好说话得多了。”
我口是心非接话到:“嗯但愿如此。监国倒是疑心了定国公他对定国公调来的大队人马有所顾忌。”
“这是好事。”帛阳点头“秦氏的威胁一日不除我便一日不敢公然起事。若说是畏惧元启帝不如说顾虑他背后的家族。秦氏老树盘根就算我等勉强上位也将是本朝伤筋动骨的灾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