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到地当时又与帛阳有接触的选就是江近海那家伙了。可是他没理由平白无故地出卖我吧?这事儿也不是什么好笑的消息拿来作笑谈也略嫌不足。更何况江近海与帛阳的关系怎么看也没亲密到随口聊天的地步。
“江近海?他知晓?”
帛阳地回答让我松了口气原来不是江近海出卖……那又是谁?
相对于我的反应帛阳却显得不那么愉快了他用指尖点点桌面:“好哇原来他是知情者!”
我有点幸灾乐祸又格外好奇:“帛阳你与江近海究竟是怎样地关系?我原以为你俩才是暗里心意相合地一对……情侣呢!”这不是真话。但它的爆炸性很有可能诈出真话。
果然。帛阳被雷翻了。
“我跟他?”他委屈地惊呼“为什么啊?就他身上那股戾气。要我真是皇女看上北狄王子也不会相中江近海啊!”
呃真话总是伤人地。
我一转眼又想到另一人选:“那张缇呢?是他告密?”为了钱为了讨美人欢心?
谁知帛阳无辜地反问:“张缇是谁?”
“长州的举人是你委托他送我那枚簪子地不记得了?”别说你不认识他在夏县的时候你们明明都还有联络我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哦……比我矮少许长得白净一不注意就忘记他存在的那位?”
在我的提醒下帛阳拍拍桌子笑道:“想起来了那书生实在容易被人遗忘哪!他是老人家派来协助我成事的人平时跑腿送信都挺利索只是一沾到冒险的事儿他就逃得比什么都快!真是不可信不可信啊!”
“老人家?”
张缇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