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那时候还是新科状元的曹寰是当时的国君(如今的皇帝)面前红人他收人钱财对国君颠倒黑白害得某件案子被御笔错判冤杀数名武官。天朝成立之后这桩冤案被徐松(就是我的师伯)平反曹寰也没受什么处罚于是就这样过去了。
如今翻旧账很明显是找不到坏话可说**着此一时彼一时希望陈年旧事能在内阁讨点便宜。翻归翻这告的人又没翻出点真凭实据来大概应是或许之类的词语满纸皆是。
于是阁臣无语席阁老按例批了点意见后面的顺次写上附和的话语送到监国太子这里。
东宫把折子递给我之后很不爽地坐下来拿指尖敲着桌面。
“莫名其妙的传言都拿来炒难道真想把曹寰逼得辞官回乡嘛?”他气愤道“连少师的品行都敢怀疑这不是明摆着说曹寰教出来的本宫也不咋样?”
“……”
东宫你想太多了吧人家六七品的小官怎敢欺负到你头上?
你这叫什么典型的护短。
我说:“想来也是有人听说殿下与曹少师不合于是以为能迎合殿下的心意而已。”
“笑话曹寰再怎么凶我、咳、本宫那也是本宫将来自己纠正的事情犯不着别人来管!”
“于是殿下的意思是?”
东宫一拍桌子:“当然是造谣者杖责三十!看他们还吵!”可叫他逮着机会修理人了。
三十板子打下来那可够受的。不过打板子惩戒其中一方就会让争斗消停么?只怕是硬气上来还有可能愈演愈烈吧。
我没做声把几本折子看过又瞄瞄东宫堆在案桌底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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