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工程落到长州这边的路段相当艰苦即使是农忙季节常王府也只得从各乡里征收人手来做苦役。民怨不少。
常王府也是迫于无奈可底下的人不会考虑那么多文人也跟风造势一个个写诗撰文来骂闹得比百姓还欢。
跟现代一样他们追求的是出名哪怕吃官司又怎样?天是塌不下来的。
小小地补充一句我以为有些人就算天塌下来也会因为“青史留名”而雀跃地伸头去挨一刀的。这种事情就怕“人来疯”偏偏读书人骨子里都有狂热的遗传基因。
唉王爷不理事周裴一个人应付舆论与上面的压力努力与文人搞好关系十分难做。跟着他出入的时候这些我都看在眼里。
什么也帮不到他。
“那么说王府就放任他们手下的凶狗不管吗?”趵斩略微提高的音量吓了我一跳。
马夫道:“嘘二少爷您刚回来这事儿还没多听见。老奴也是提个醒别太往心里去罢!人家毕竟是王府这间儿的地面都是他们的……”
——还有你背后车上的人也是他们家的!
我故意咳了一声。
不可能堵住别人的嘴但至少让他们别在我面前说吧。基本上劳役不是周裴的错可又能怎么办呢?
趵斩没说什么到了客栈下马进去一会儿又冲出来手里攥着一张字条。
“不好快去花街!”他对马夫道。
花街?
开玩笑吧?官员要是喝花酒的话那一定会被查办的曹学政不可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去花街而且还留字条让趵斩去那里找他!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