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襄王入京!主持大局!”
......
长沙府,襄阳。
正在府内听着丝竹的朱瞻墡,眼皮子直跳,不久后,就接到京师急信,他猛地跳起来。
打开信件一看,表情既无语又无奈。
不是,别搞哥们呀,我真是草了。
一次又一次的监国,有哪个藩王经得住这样的考验?
毫无疑问,这次是朱瞻墡最靠近皇位的一次!
他娘张太皇太后早已崩逝,朝中大臣大概率会拥护自己,后宫就一个孙太后和两岁皇子,拿什么跟我比?
朱瞻墡紧紧攥住黄绢,他闭上双眼,胸膛起伏着。
眼帘不停的抖动,看得出来他此刻心情并不平静。
许久后,他松开了手,重重的叹了口气。
“罢了,做个闲散藩王,其实也挺好的。”
或许是朱瞻墡意识到,自己已经四十三岁了,若是真的当了皇帝,估计没几年好活。
容易给后世子孙带来无穷无尽的灾难。
还不如继续摆烂,安心做他的襄王得了。
什么“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关我卵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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