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是啊。”
池危
身上泛疼,也分不清是哪个伤口最疼,总之哪哪都疼,割开的血口和被灼伤的皮肤遍布全身又痒又疼,等她把葡萄糖液都吸收了,得给自己处理一下……
身上都没几块布料遮住了,还是有汗水不断渗出来,沿着她的脖子滚到颈窝里。
跟百死草对峙太费精力了,她希望这家伙赶紧走,放她好好休息一阵。
“你还能站起来吗?”百死草话锋一转忽然问道。
“不能。”池危声气半死不活说:“没力气陪你闹了,快回你的上层去吧。”
她看百死草这身优雅干净、舒适休闲的装束,和自己体无完肤的样子对比起来,根本不像同一类人。
所以,她希望百死草还是别来碍眼了,也碍事儿,赶紧回去享乐吧——可恶的上层人!
百死草转身了,池危舒了一口气。
她还以为她是要出门上电梯了。
结果下一秒,她突然抬脚,用力踩在自己腹部!
小腹上的伤口被拖鞋底下的纹路用力一碾,池危立马冷汗冒下来,痛得一个反射起身屈起身子,抓住百死草的脚腕!
“你……!”她忍不住,要骂人了。
百死草却在她坐起身子的瞬间,拎住她的脖子,用睡袍口袋里掏出来的注射器眼疾手快一针扎下去。
药体往里推。
“?、!”池危意识到她早有预谋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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