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齐政笑了笑,却没再反对。
“说起来,政哥儿,你这法子真是绝了,以前府上也不是没请过先生,但他们讲得摇头晃脑,我压根儿就听不进几个字。先前程夫子诵读第一遍时,我听着也跟天书一样。但你跟我这么一讲吧,嘿!还真神了,不仅我听得进去,还听得懂,听完了吧,还就能轻松背下来了!”
周坚挑起大拇指,“一个字,绝!”
齐政摆手道:“还是公子有底子,若是真的不学无术,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让你在半个时辰背下这篇晦涩的文章。”
周坚摆了摆手,“你就别吹捧我了,我还是那句话,我有多少斤两我自己清楚,今日都是靠你,这情分我承了!”
齐政微微一笑,不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什么,笑着道:“那就先回家报喜吧!”
“对,我娘知道了肯定开心得不行!”
周坚望着等在前方的马车和焦急踱步的管家,脚步不由地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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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府,周陆氏坐在堂中,即使以她的家教,也难以完全压抑心头的紧张与焦躁,露出几分坐立不安的姿态。
“怎地去了这么久?”
“夫人莫慌。”
贴身婢女侍立一旁,开口安慰道:“夫人,去得越久,不正说明越有成功的可能嘛!若是程夫子真看不上,那几句话就给打回来了,哪儿用得着等到现在。”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