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政治智慧,帮我要到卷宗,至不济您自己看了转述与我,我来寻找他们计划的破绽。”
陆十安挑了挑眉,认真地看着齐政,“你就没想过暂时牺牲周家,以你的本事,未来自然有办法帮周家东山再起。”
齐政低着头,“您是如何知道我被抓的消息的?”
“周家人找到程子丰,程子丰来找的我。”
齐政强笑了一下,“你看,他们从没对不起我,我又怎么能对不起他们呢。”
陆十安点了点头,“是这个道理。”
“我睡会儿。”
齐政说完,一头栽了下去,被陆十安一把扶住,缓缓放在自己的腿上。
他怜惜地看着这个面色苍白如纸的少年,才十五岁,便要经历这么多的磨难。
他伸手轻轻将齐政头上凌乱的头发整理好,轻声念道:
“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马车缓缓回到了梦安客栈,护卫老陈将齐政抱了下来,在陆十安一声声的慢点轻点中,放进了小院的床上。
而后老陈又去了客栈的后厨,搞来些粥米、参汤,给齐政喂了下去。
陆十安负手站在一旁,面色阴晴不定。
以他的政治嗅觉,总感觉这事儿不那么简单,周家和鲁家这点生意之争,不应该搞出这么大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