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很明白,这种能跟政哥儿来回过招的,绝对是有本事的,拉拢结交一下,绝对不亏!
可李仁孝哪儿还有心思吃饭,摇头道:“多谢兄台好意,不必了。”
就在这时,河对岸又响起了一阵欢呼,李仁孝忍不住问道:“齐兄,那边是?”
齐政看了一眼,“哦,那边是国子监的上舍生和下舍生在举行文会,我们这些都是旁听生,没资格列席,就在这边自己聚了。”
旁听生?!
李仁孝如遭雷击。
这等人才,居然只是大梁国子监的旁听生?
这怎么可能啊!
他们这样的,要是都只能是旁听生,那真正的国子监学子,该是什么样了!
自己是怎么敢觉得自己能镇压天下年轻人的?
他嘴角一抽,感觉道心已经被碾成了粉末。
“齐兄,诸位,告辞了。”
他一拱手,转身匆匆离开。
直到走回官道上,李仁孝才看着身边的周先生,“先生,大梁文华,竟恐怖如斯?”
说实话,周先生打心里觉得,齐政这种文学素养不可能是无名之辈。
但方才齐政说自己等人是旁听生时,其余人的表情也确实可以佐证,的确不似作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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