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如果魏奇山追问,他就说魏奇山当初派管家来,让俞家不得擅动,俞家只能照办,将锅都甩给魏奇山自己。
魏奇山看着他,神色骤然冰冷,“若是你脑子这么不好用的话,明年边疆三省的业务就不劳大通钱庄负责了,本官很怀疑一个如此愚笨的东家,能不能办好朝廷的差事。”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如同被戳中了金钟罩的罩门,让俞乾立刻认怂,心底刚生出的那点小心思也彻底打消,光速“滑跪”。
“魏大人说的,可是俞铜之事?”
魏奇山冷哼一声,不置可否,但也没继续喝骂。
俞乾知道魏奇山在担心什么,俞家如果不保,最先遭殃的肯定是魏奇山。
边疆三省税赋折银和代发军饷这里面的利益太大了,油水太多了,整条利益链条上的都吃得盆满钵满。
而这还只是他们双方狼狈为奸的事项之一。
当然,对他们而言,肯定不会用狼狈为奸这个词,而是互利共赢。
“魏大人,此事内情颇多,在下也是无奈啊!俞铜虽然不是个东西,但终究是我侄儿,若非走投无路,在下也不会做这等艰难的决定。”
魏奇山安坐不动,一言不发,方才的气势汹汹尽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当朝重臣的沉稳气度。
他越是沉默,俞乾的心头就越慌,连忙直入主题,说出了真正原因,“此事,乃是齐王殿下的决定,殿下希望我们将俞铜扔给中京府衙,然后将首尾收拾干净。在下便是再不情愿,也只能照办啊!”
“齐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