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今天就要听听,那个老兽人到底是怎么敢把他大儿子塞给她的?
也不怕折了一个小儿子,又把一个大儿子折进去。
呵!
郁禾说完,转身又看向亩老,唇角微勾起一个算不得友好的冷笑,“我不知道你大儿子是个什么情况,也不清楚你为什么放着部落那么多雌性不去找,却偏偏看中我,要我跟你儿子结侣。
不过这位族老,也请你弄清楚点,我家里的事,他说的可不完全算话。我想跟谁结侣,那只能我愿意才可以结。
我要是不愿意,你小儿子就算救了他一百次,你的大儿子跟我依旧不会有结果。”
雌性毫不留情的话说得亩老脸上一阵发热,他压下心里那种脱离掌控的不安和恼怒,面上带了几分气恼地冲白澜道:
“白澜,看看你的好雌性!这是议事厅,可不是其他地方,她闯到这里来,是想做什么?”
郁禾按在白澜的手背上,声音平静得很,“你冲他说什么?我听到有关我的事,自己两只脚走进来的。
怎么,我连自己跟谁结侣的事,我都听不得了?还是你这么厉害,连别人家雌性跟谁结侣你坐在这,动动嘴就能一手包办吗?
你难道以前也是这么强迫雌性跟你结侣的吗?”
“你……”
郁禾的话太有攻击性了,更不用说亩老一开始就没想过跟她对上。
他本来的打算就是向祭司和白族长还有白澜施压,让郁禾看在自己兽夫和部落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