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转,觉得没那么简单,试探着问道:“你们几位……不是收古董的,是想打听那事吧?”
孙仁义笑了笑,喝了一口酒,没有说话,微笑着看着他。心道金钱果然是无敌的,利益的驱使会让人忘记其他。
宋老板想了想,又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就坐在桌子前轻声说道:“那个事公家不让说,乱说要抓进去的。”
孙仁义凑过去叶压低了声音安慰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又不乱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我就是听个新鲜。”
宋老板低头沉思了一下说道:“好吧,你们可别乱传,更别说是我说的。”
孙仁义点点头,给宋老板倒了一杯酒。
“那个事吧,我就觉得有问题!”宋老板喝了一口酒:“宋强那小子竟然是心脏病突发死了,这根本不可能。”
宋强可能就是那位唯一的目击者,孙仁义问宋老板:“为什么这么说?”
“他才四十多岁,身体好的很,感冒都没有,他媳妇说没有任何毛病,怎么可能有心脏病,去年新上任的村主任发福利,他还去城里体检了呢!跟个牛似的!屁毛病没有!现在心脏病?胡说!”
“他不是看到不该看的吓的么?”
“那都是胡说八道,村里死的人,很多的坟子都是他帮忙挖的,而且还搬运过好几个尸体,怎么可能被这种事吓死?”
“不是说他看到尸体走路的吗,这个谁看了能不害怕?”
“到底真假我就不知道了,尸体怎么可能走路?我虽然没文化,但脑子没问题,他看花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