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
慕柊微微惊异挑眉,“长舅怎突然有心去了军营?”
李向安与慕柊同入座中,便也坦诚告言:“归途之间,听得选将魁今在骁骑营中,老臣也好奇是何等英雄人物,今去还正凑巧,恰好得见其与燕赤王武斗比试,果然骁勇非凡。”
“原来如此。”
慕柊吩咐侍人上茶,李向安见其态色平泊,便也疑然问道:“此人也在京中居留数月,殿下不曾笼络?”
“也派人去送礼结交,不过此将心性孤高,不是等闲易于笼络之属。”
“依臣瞧来,许只是未得投其所好罢了。”
李向安一言,太子倒来了兴趣,“依长舅之言,似有良策?”
“良策说不上,倒是可求一试。”
慕柊点了点头,也为叹慰,“若是能拢得此将入我麾下,军中便不至只有常卿一家独大了。”
“正是如此。”
李向安敛袖为太子添茶,继而又言:“今日老臣入营中一窥,所见燕赤王也无几多斗志,且闻这数月之间其亦无有所动。”
慕柊沉然敛愁,难知所忧,“常卿此番归来,行举殊异于往,我也不知他究竟作何打算。”
李向安亦沉吟片刻,还是暂罢此虑而道:“燕赤王务于练兵,而殿下新理敦达之事,外势大增,今番远虑唯求功,至于燕赤王,待得蛰兽起伏,自有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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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晏秋又在王府与慕辞把酒言谈,乔庆也伴坐一侧,谈议的正是如今锋芒正锐的新将白曻。
“白曻此将勇猛也足血气,殿下岂无意将其收归麾下?”
“昨日我在营中与白曻小试了一场,后听报称比武之时左丞亦至,而后也未通言便悄然先去,大约来时也看中了此人。”
“难得可见能树军势之才,太子与左丞自然不会轻放,接下来大约便要设法笼络。”
晏秋琢磨而言,又问慕辞道:“殿下于此当真无意?”
慕辞执杯斟酒,稍敛眸光,寸意无显,“为此一人何足相争?”
晏秋微然一怔,恍惚间好像都有点不认识这位殿下了。
乔庆在旁静听片刻,只默默陪着喝酒,此时却瞧了慕辞一眼,眉头微沉。
“臣忆殿下往昔素有求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