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些自己的仪容,以免出去丢了苏家的颜面。”
苏靥笑回:“是,谨记祖母教诲。”
赵老夫人这才点头,接着训导:“平日里多跟三娘学学,她只比你大一岁,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然让外人瞧了,还得以为咱们苏家厚此薄彼。”
苏靥侧眸,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苏玉樱,她眉眼生得和陶娇娘有七分像,额前留了些碎,新月笼眉,春桃拂脸,自幼饱读诗书,多了几分秀而不媚。
陶娇娘重男轻女,无论是什么好东西都紧着苏怀才,自幼耳濡目染,苏怀才对这个胞妹自然也不重视,取笑辱骂是常有的事情,毕竟陶娇娘不管,惹出再大的篓子也无所谓。
碧霞山那段日子,苏玉樱经常去找苏靥说话,起初她以为是遇见了位好心的阿姊想和她一起玩耍,直到后来长了几岁才明白,她不过是苏玉樱不甘和愤怒的宣泄口,寻找存在和尊贵感的玩物罢了。
后来有一次,苏怀才去寻妹妹,苏玉樱落荒而逃,留下了不知所措的苏靥。
苏怀才寻到了新的玩物。
苏靥垂着眸子,好个姐妹情深。
苏玉樱闻言低头浅笑,“祖母谬赞了,三娘能有今日,多亏了祖母和母亲的教导,若是六妹妹愿意,平日里可以多来灼华苑找我,我虽懂得不多,但愿倾囊相授。”
苏靥欢喜地拉着她的手,“那就多谢三姐姐了。”
“嘶。”
苏玉樱只觉得双手被什么东西刺了几下似的,吃痛得蜷缩着手。
陶娇娘立刻难:“三娘好心要教导你,你这是做什么?”
苏靥缩了缩肩膀,朝着上摊开手心。
“我只是一时欢喜,想着拉姐姐的手亲近,并非有意,实在是……”
她双手不大,肉眼所见之处却多是暗黄色的硬茧,毛毛刺刺的不平整,半分不像是个富贵之家娘子的手,倒像是个做苦力的手。
二夫人捂唇惊呼,“呀,这哪还是个小娘子的手?”
秦氏低头喝茶,没有插话。
赵老夫人看了皱眉,“我听闻四方堂的高先生待你不错,虽比不上咱们苏家锦衣玉食,却也没亏了你。”
苏靥双手颤抖,眸中渐渐浮起泪光,“我当时被火烧伤病重,又身无分文,欠了四方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