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阿史那·俟斤轻蔑地瞥了一眼帐外,淡淡道:“无妨,不是秦牧本人,只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罢了。”
“哈哈哈!”大贺摩会闻言,立刻放声大笑起来,仿佛刚才的紧张气氛从未存在过。他一拍大腿,满脸不屑地说道:“我就说嘛!区区一个柳城郡,弹丸之地,何须那秦牧亲至?”
他猛地灌下一大口酒,用油腻的手抓起一块烤羊腿,狠狠地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道:“俟斤将军,您是太过高看这群隋军了!他们被我们围困了这么多天,连城门都不敢出,早就吓破了胆!如今派个傻子出来叫阵,不过是黔驴技穷,想拖延时间罢了!”
大贺摩会越说越是得意,他站起身,走到沙盘前,用手中的羊骨头在柳城郡的位置上重重一点。
“依我之见,他们城里最多也就剩下些老弱残兵。就算那秦牧给他们派了援军,又能有多少?三万?还是五万?”
他环视帐内一众契丹将领,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狂妄与自信:“我们契丹十万大军在此!
兵强马壮,士气如虹!我向俟斤将军保证,最多五日!
五日之内,我大贺摩会必定将柳城攻破,将那‘秦’字王旗踩在脚下,献给将军!”
“好!”阿史那·俟斤抚掌而笑,对大贺摩会的狂妄很是满意。
在他看来,契丹人就是他们东突厥养的一条狗,狗叫得越凶,咬人越狠,对主人就越有用。
“既然如此,”阿史那·俟斤放下酒杯,眼神变得阴冷起来,“那外面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就不能让他再继续聒噪下去了。平白扰了我们喝酒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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