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管。”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住了。
凛靠在沙兽上,灰蓝色的狼耳悄悄竖起来,视线落在沧溟攥着云芙手腕的手上,没动,却把腰间的刀往身后挪了挪。
澜正低头整理草药,这时也抬了眼,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腕上停了停,又很快移开,只是捏着草药的指尖紧了紧。
烬骁刚要开口骂,就被身边的烁星拉了拉袖子。
双生子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烁星低着头,指尖指了指沧溟的后背。
他的龙翼边缘,不知何时又渗了点血,沾在沙色的兽皮上,不细看根本现不了。
云芙也看见了。
她心一紧,想挣开手去看:“你的翅膀又出血了……”
“说了别碰。”
沧溟猛地松了手。
她踉跄着退了半步,手腕上留下几道浅红的指痕。
他别过脸,重新靠回沙堆,后背绷得笔直,像是在跟谁较劲。
云芙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没再说话。
日头往西斜时,队伍找了处背风的沙丘扎营。
没人再提白天的事。
澜煮了点草药水,分了碗给云芙,没说话,只递了双干净的木筷。
凛守在囚车旁,不知从哪捡了块平整的石板,铺在车板上,像是怕她坐得硌。
烬骁则把自己的沙兽牵到囚车边,让沙兽的影子挡着车沿,少让点风吹进去。
沧溟始终没说话。
他坐在离囚车最远的地方,背对着所有人,龙翼半拢着,不知是在休息还是在生闷气。
入夜后,风更凉了。
云芙缩在囚车里,把沧溟之前扔进来的兽皮披风裹在身上。
披风够宽,连蛇尾都能盖住,带着点暖烘烘的气息。
她闭着眼,没太睡实,总觉得胳膊还在麻。
后半夜,迷迷糊糊间,她听见了低喘声。
很轻,被风声盖着,若有若无。
云芙猛地睁开眼。
是沧溟的方向。
她扒着囚车栏杆往外看,月色淡,只能看清个模糊的影子:他半跪在沙地上,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死死按着后背,肩膀抖得厉害。
那低喘声又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