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不清,最后疯癫。公主一直吃着药,本身爱瞌睡,根本看不出是中了毒,这个人实在是居心叵测。”
云萝听了这话,反倒是笑了起来,“看样子她也不是想要杀我!”
“公主都到了这份上了,您怎么还能笑得出来!”侍月是真的着急了,她一开始便发现饭菜动了手脚,气急败坏地准备一个一个审问宫中的下人,还是明婵拦住了毛躁的她。
“姑姑,你说呢?”云萝不理会侍月,反而问何秀。
“怎么处理,公主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奴婢自会办的妥妥当当。”何秀温声细语地说。
“这药我需要吃多长时间才会发疯?”云萝问侍月。
“她下的分量极轻,又是半个月一次,至少需要一年的时间。”侍月认真的推算着。
“既是这样,就不要动她,免得打草惊蛇。你们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说不定她将来能帮我一个大忙。”云萝若有所思地说。
何秀看着云萝,满意地笑了,她一手调教出来的公主,比之当年的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公主,你这是在养虎为患!”侍月是不会明白这其中的道理的,她是个直脑筋的人,但是云萝现在懒得和她解释。
“让明婵进来,你去外面好好守着。”云萝打发了气鼓鼓地侍月出去。
明婵走进来,云萝看着她说:“找个地方悄悄的处理了,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平日里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许露出一点破绽。”
明婵没有多问,把席间的清粥端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云萝与何秀,“可查出会儿是谁的人?”
何秀摇了摇头,“会儿的过去很是干净,没有任何的痕迹。除非严刑逼供,否则很难查出来是谁指使她这么干的。”
“我既然说了不要打草惊蛇,自然是时机不到,她的幕后主使现在对我来说不是很重要,这件事就先放一放,不急!”云萝淡然地说,喝了一口茶,随后又问道:“姑姑先说一下会儿的基本情况吧。”
“会儿是一个个孤儿,在宫外一个亲人也没有,在宫内待的时间也并不长,没有发现她曾经服侍过那位娘娘,反倒是因为她粗苯惫懒,在宫中犯了一些小小的错误,被罚到长乐宫永仙殿,替先皇后守灵,其他的到也没什么问题,只是半年前公主忽然把她招到跟前侍奉,让奴婢有些费解,现如今倒是明白了。”
“姑姑不觉得奇怪吗,她到长乐宫两年,可曾犯过什么错误,出过什么差池。”云萝反问道。
“如今想来,她确实没有犯过任何错,可是宫里的人却说她粗苯惫懒,确实有些不符。”何秀细想道。
“长乐宫不比宫里,规矩没有那多,也没有人会时时刻刻盯着你,犯一点小错误是再正常不过了,她来了两年别说犯错了,甚至没有告过一次假,我发现她的时候,只是觉得有些蹊跷,怎么偏偏让我注意到这个人,若是她没有存了异心,倒是一个可用之人,若是,我自然要知晓那人的用心。我故意给她机会,没想到只半年她便露出了手脚。”
“还是公主英明,及早察觉了会儿的狼子野心。”
“姑姑下去吧,让侍月开一副助眠的药。”云萝拿着手帕擦了擦嘴角,打发何秀开药去了。说真的她最不喜欢吃药了,偏偏她的病是娘胎里带的,两岁又生了一场大病,长到现在小病没有断过,药也一直在吃着,整天病歪歪的。
长乐宫养了许多鸽子,每日里有宫人精心喂养着,里面混杂着信鸽,若是外行的人根本看不出这些鸽子有什么区别。
何秀站在廊下,一只白色的信鸽带着远方的消息飞回长乐宫,她打开纸条,看了一眼,随手扔进一旁的香炉中,纸条很快灰飞烟没。明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