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透过玻璃,萧容看见了她,独自一人蹲坐在角落,双手环抱着自己,但眼神死死地盯着门口的方向,警惕着。
萧容先侧头看了两边的房间,然后转身看向背后的几间房。
经过折磨,里面的人要么在哭,要么晕死过去了,还有的大概是疼痛过去了,面上表露着的是麻木的神情。
是这里最常见的情景。
萧容看多了,也看腻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萧容总来实验室,且每次都会到陆知的房间前站一会。
这让每次去陆知房间抽血或者做其他测验的人心里都犯嘀咕,但在实验室里,别的准则没有,只有一条——多干事,少说话,能保命。所以他也没多打听,只是每次抽血的动作放轻了些。
如此,就过了一个月。
每日去陆知的房间看看成了萧容的习惯,看她倔强不服输的表情,看她趁着抽血的人不注意抓住针头就往对方脖子扎的反击,看她假装昏迷趁机放火……
直到两人碰面。
按道理,房间内是不存在可以让她放火的工具的,但陆知在这一个月内发现,每周三来的人是抽烟的,身上总带着打火机。
而每次来试验,实验人员都会带医用酒精。
直接拿酒精瓶目标太大会被发现,她便先积累一定量的止血棉,然后故意撞倒推车,让上面的瓶瓶罐罐摔倒在地,趁机用止血棉吸收了部分的酒精。
等人走后,她假寐了一会,用打火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