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琛说了。
闻言,周陈琛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开始打电话安排他这边能用得上的人。
一切,悄无声息地进行着。
基地。
因为大量抽血,薛景澜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他几乎只能靠着一点支撑力,坐在床上。
对面,萧容坐着,萧慕站在他旁边。
“薛先生,你的身体不足以支撑你再做一次脑波实验。”
早上,实验室的人联系萧容,说他带回来的人身体虚弱,但无论他们怎么说,他都核坚持要再做一次实验。
“他想做就让他做吧。”
正要挂电话,萧容想到了什么:“等等。”
于是,他便出现在了这里。
这几天不知道是因为记忆有所恢复,还是各种折腾的原因,薛景澜的腿比以往都要疼,尤其是在晚上,伴随着半梦半醒间的哭声、骂声、棍子击打声,总之,各种嘈杂但又不清晰的声音,骨头仿佛经历着破碎的过程。
偏偏,他不愿意醒来,或者说醒不来。
于是,这疼痛也仿佛进了梦里。到了白日,腿疼的时候,薛景澜总会恍惚,而在这恍惚间,是梦里听到的那些声音。
他抽回思绪,看向萧容:“我知道。但,我必须想起来。”
明明虚弱得话语都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