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岸边,颀长身影遥望着远方。
另一纤细身影靠近,手上拿了披风。
萧容并未回头。
“她呢?”
“已经睡了。”萧慕知道这个她指谁,眼里一抹黯然。
又是一道浪打来。
“快结束了。”他喃喃。
萧慕不是很明白:“那薛景澜?”
就在陆知所在房间的隔壁,同样的白色,同样只有一张床,薛景澜静静地躺着,头上以及手臂上,或贴着电极片或者插着针头,连接着不同的仪器。
连着手臂的那根针管,殷红的血液不断流着。
床边的监护仪屏幕上,显示着心跳平稳。
只是床上躺着的人,脸色苍白,额头有明显的汗珠。
他眉头逐渐蹙到一起,眼睑微动,呢喃着。
“不……”
声音极其细微,听不清。
梦里,是自有意识开始就不见天日的地下室。
一直有人在跟他说话。
“景澜,你叫薛景澜。”
“妈妈爱你。”
“捂住耳朵,不要